众人都“咦”“哇”“呀”地叫成一片,姜栖喝醉了没记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么一条“血路”。
“他爬到了会所门外,他叫来的人才敢去扶他,送他去了医院,这会儿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有人道:“猪刚鬣可是他家独苗,儿子被打成这样,他家里肯罢休?已经闹翻天了吧?”
“嘿,朱家还真就没敢吭声。”朱姐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问都不敢多问一句,这说明什么?说明猪刚鬣得罪那位,是整个朱家都开罪不起的大人物,猪刚鬣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
众人平时本来就厌恶朱炜,知道这事儿都是一笑而过,还有人拍案称快,忽然有人骂道:“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公司是让你们来聊八卦的?”
大家作鸟兽群散,都回了自己的工位。
姜栖看了眼丰鸿志,就见他脑袋上贴着好大一块药棉,一看就是差点被开瓢,拉着张驴脸,怨气都要实体化了。
丰鸿志也看向了姜栖。
朱炜去那个会所是他介绍的,朱家人不敢动大佬,就拿他撒气,他脑门上这伤就是朱家老爷子拿烟灰缸给砸出来的,缝了五六针。
其实丰鸿志也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周五那天,朱炜带去会所的人是姜栖,难不成还跟姜栖有关?
但看姜栖那老老实实上班的样子,也不像是有这么大后台,应该是朱炜在会所里得罪了其他人。
丰鸿志收回视线,进了自己办公室。
下午,秦姐忽然叫过姜栖,道:“我刚接到内线电话,靳总让你去总裁办一趟。”
“……我?”姜栖一脸茫然,“靳总叫我做什么?”
看她这样,秦姐倒是有点犯嘀咕了,她本来以为姜栖和靳总有些什么呢,但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没说。"秦姐道:“你先上去吧,你的员工证已经开通权限了。”
姜栖一头雾水地按了电梯。
之前她就觉得靳枭怪怪的,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