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见识少!”何诗静剜了他一眼,“没见识就少说话!”
"嘿你这个女同志……"
何诗静不再理会他们,气冲冲地去了医务室。
晏承望的宿舍在教官宿舍那一排。
因为几个老头子的连番炮轰,他今年一直在基地里训练新人,人人都知道这位魔鬼教官有多可怕,他的宿舍方圆三里以内绝对不会刷出任何学员,就连很多教官都会躲着他走,所以这一路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晏承望踹开房门,把姜栖放在了沙发上,也不在乎她身上的水会把沙发打湿。
虽然教官宿舍的条件要比学员宿舍要很多,但毕竟是宿舍,只是个普通的一居室,配备了基本的生活设施。
晏承望拍了拍姜栖的脸颊:“姜栖?”
姜栖蜷缩在床上,没反应,但脸颊绯红。
晏承望摸了摸她额头,果然滚烫一片,发烧了。
“姜栖。”晏承望单膝跪在沙发边,“醒醒,换身衣服再睡。”
她一身是水,这么睡下去肯定不行。
姜栖没有任何反应。
晏承望犹豫了下,去浴室接了盆热水,又在自己衣柜里找了套衣服。
思索一会儿,他又抽了条领带出来,低声对姜栖道:“得罪了。”
他用领带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慢慢去脱姜栖身上的衣服。
失去了视力,只能纯靠感觉,粗糙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她身上柔嫩的皮肉,晏承望唇角越抿越紧,额角青筋根根分明——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酷刑,偏偏罪魁祸首还忽然嘤咛一声,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