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负责人，当然要一起盯着。”姜栖道：“你要是不愿意的话……”
“没有不愿意。”晏漓叹口气，“行吧，那我走了。”
目送晏漓离开，姜栖才说：“走吧，我也要去办我的事了。”
半小时后，姜栖到了一个俱乐部，两人直接跟着侍者进了包间，钟隋就在门口抽烟，看见姜栖进来，立刻就熄了，道：“老大，姜栖，你们来了。我问了一遍，都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不过有一个，他好像知道点别的。”
晏承望：“你没有问出来？”
“那老大你就小瞧我了。”钟隋挑起眉毛，道：“只是他给出的线索我不太好说，还是你们自己去听听吧。”
钟隋这么说，姜栖的心里的猜测已经印证了七八分，她道：“那就去听听。”
钟隋说的那个记者三十岁的的年纪，被绑在椅子上，满脸是泪，也不知道在此之前经历了什么，姜栖也并不关心，直接道：“谁让你跟着裘芝去酒店报道这件事的？”
记者哽咽道：“是、是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谁，连她的联系方式也没有，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多找几个同行去报道一个有爆点的大新闻，又有钱拿又有新闻，大家当然乐意……所以我们就去了。”
姜栖：“那个女人有什么特征？”
“她戴着帽子口罩，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但是她这里……脖子这里。”记者说：“有颗黑色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