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她如豆腐一般的肌肤,眼底眸色愈发浓郁。
见他愈发贪婪,玉萦憋着口气,猛地往前一蹦,把瓷碗平稳放下。
赵玄祐瞧她这般模样,弯了唇角,将她拉扯回来。
“爷,今晚早些歇息吧。”
今晚住的这间驿站比前两晚住的都老旧些,刚才路过裴拓他们的屋子都能隐约听到他们说话,倘若照旧行事,只怕被人听到动静。
“嗯?”赵玄祐抬眼,面露不虞之色。
玉萦可怜兮兮地解释:“这家驿站的墙壁好像薄了些,奴婢是不怕什么,可周围住的都是爷的同僚……”
“如此。”
听到他这么说,玉萦以为他要放弃,谁知他拉起了她的肚兜,往她脸上扔去。
“这点小事,还用我教你?”
赵玄祐轻哼一声。
玉萦无奈,只得拿肚兜捂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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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萦迷迷糊糊倚在他胳膊上睡着了。
寂静的深夜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咳嗽声持续了许久,愣是将玉萦的睡意驱赶得荡然无存。
是裴夫人吗?
她去荷塘边吹了冷风,竟然咳得这样厉害?难怪裴大人当时就蹙眉了。
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明明体弱,还跟着去看什么风景呢?
玉萦竭力想让自己重新入睡,可脑子却越来越清醒了。
“睡不着?”身旁的男子冷不丁地问。
裴夫人咳得这么猛,恐怕周围的人都被惊醒了。
“爷也被吵醒了?”
赵玄祐依旧闭着眼睛:“整座楼里的人应该都醒了吧。”
玉萦微微一叹,对元缁的话信了几分。
之前说裴夫人是药罐子,她只当是体弱些,咳成这样,看样子是病得不轻。
“睡不着的时候先把眼睛闭上,多少也能休息一下。”赵玄祐缓缓道。
玉萦听着他的话,睫毛颤动了下,柔声问:“爷在外行军的时候,遇到吵闹的时候也是这样休息的。”
“嗯。”
玉萦看着他闭目养神的样子,弯了弯唇角,重新躺到了他胳膊上。
翌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