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赵玄祐当然想要她想得要命。
但今晚他另有安排。
这半个月来他一直为此事费心费力,此时必须忍耐。
对上玉萦狐疑的目光,赵玄祐捧着她的脸亲了亲,旋即起身一瘸一拐地去衣柜旁边,把被玉萦扒拉开的喜服放在一旁,换了一身玄色锦袍,又拿了一身常服回到榻边。
“萦萦,你先把衣服穿上。”
“穿上?”
玉萦此刻只穿了一件薄纱彩绣的小衣,偏生赵玄祐连看都不多看一眼
这也太奇怪了。
从前别说是她穿成这样了,便是她趴在榻上替他整理被褥,都能勾起他的兴致,今晚居然……
玉萦猛然想起自己和元缁在巫峡的洄水湾里找到赵玄祐的情景。
当时他奄奄一息的,下半身全是血。
该不会,他不止是伤到腿了?
玉萦目光复杂地看向他。
他不行了?
这也太突然了。
“萦萦?”赵玄祐等了许久,也没见玉萦穿衣裳,瞥了一眼她身上那件薄纱小衣,顿时又有一股热血冲向脑门。
他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