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王若兰抬手,制止了许昭昭继续说。
“你先听我说,你心中有父母有兄长,这是好事。只是自古财帛动人心,眼下无事,是因为你二哥三哥未娶妻,且你二叔那边也未有新妇进门。但时日长了,定会有纷争。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从源头上掐断。”
许昭昭沉默了。
其实她也明白,母亲言之有理。
但若是她一文钱不出,总觉得心中有几分愧疚。
“这个好办!”
许翰直接道:“昭昭若是觉得不妥,你日后时常弄些酒水回来便是。你二叔那里也要照顾到,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说你只重利,不重情了。”
“是,女儿受教了。”
王若兰今日跟她讲这些,其实也就是担心她小小年纪,一下子能挣钱了,就开始胡乱大方。
她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哪天会不会遇到特别需要用钱的事?
再者,人心不古,于钱财上,最是不能试探人性的。
与其先给别人些好处,慢慢养大了胃口,倒不如从一开始便干脆不要露出这种有意与人分一杯羹的念头。
王若兰看看自家男人,知道他是真贪这酒了。
“你日后给家里送酒,也要斟酌,不可太多,还有你外祖父那边也是一样的。意思到了就行,你不可能顾及到所有人。”
“是,母亲。”
王若兰见她是真地听进去了,这才满意:“你年纪还小,母亲只是想让你活得肆意一些。我们女子不易,日后成亲,更是辛苦,上有老下有小,需要你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你想要做事或者是送人情,都要量力而行,大方是一回事,被人当冤大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