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好得快,至少也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如常人般在外行走。
这个结果,崔侑望自然是不满意的。
但太医令都只能给出这样的结论了,其它民间的郎中们更是束手无策。
不想,这个时候,安信侯府的人竟然会上门。
崔侑望急匆匆赶回府,看到安信侯府的管家和一位老者都在前厅坐着吃茶,他一进来,二人便齐齐行礼。
“免了,不知这位是?”
管家许忠先一步介绍道:“小人许忠见过崔大人,这位是我家小姐特意请过来的名医孙老先生,他也是当今太医令的师叔。”
崔侑望闻言,眼前一亮。
比太医令更厉害的人果然找到了!
“还请孙先生移步。”
“带路吧。”
一路上,崔侑望简单地把崔护的情况说了一下,孙老头时不时地点点头,偶尔会问个问题,之后便不作声。
崔夫人心焦:“老爷,您觉得如何?”
“一会儿听听这位孙老神医怎么说吧。他好歹也是太医令的师叔,医术定然是不差的。”
“可怜我儿也不知是得罪了谁,竟遭此劫难!”
崔侑望沉默,此事明显是姜文鹤做事不周到。
就算那药不是他下的,此事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堂堂孙家公子,竟然让仆从在外面随意买用陌生人的酒,甚至还是假酒,这说法,崔侑望其实是半信半疑的。
就算那个小厮说的是实话,可他不信姜文鹤都不曾验证,便直接将酒带给崔护。
说到底,就是崔侑望不信姜家。
崔夫人看着坐在床前的绣墩上为儿子诊脉的老医者,只觉得这人看似穿着随意,但是这坐姿挺拔,不像是垂垂老矣的样子。
“崔大人。”
崔侑望被这一声给叫回神,连忙过来,拱手道:“还请老神仙赐教,我儿的病情如何?”
“崔大人,老头子有实直说,令郎这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药,虽说药量不大,但架不住令郎饮用的次数多,故而才会有此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