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在外面可有惹下什么风流债?”
一句话就把许君锋给问懵了。
“啥就风流债?我怎么了?”
“之前不是还闹过一出英雄救美吗?”
许君锋一脸无奈:“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再说了,我连那姑娘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如何会与她有什么私情!”
这话听着还算靠谱。
但许昭昭没想到,许君锋前脚才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没有任何的风流债,侯府后脚就被人给堵门了。
王若兰和李氏一起商量着许君锋的婚礼事宜,偶尔还会打趣那两位不曾订亲的小辈。
“要我说,君清也不能一门心思只读书,还是要多到外面去走走。而且男儿成家立业,这读书与成亲并不矛盾,何故非要先有功名呢?”
李氏一脸无奈:“嫂子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说的。但这小子不肯认这个理呀!我也是被气得狠了,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也管不了了。”
王若兰笑出声来:“弟妹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在置气。不过君清这性子也太寡淡了些,我虽然不愿意看到少年纨绔,但是君清也不能真地一点儿风月场所都不沾。
咱们京城有名的芙蓉楼,那里的酒菜歌舞都是一绝。我听闻去那里吃酒宴客的,不仅仅是有男子,还有不少小娘子。那里是出了名的清雅之地,改日也让君锋带着他去转转。”
李氏也知道这芙蓉楼,那里常年都有歌舞伎在那里表演,而且时常会有一些胡人献艺。
早些年的时候,她也是去过的。
不过现在年长了,不喜那等过于喧闹之地,所以才没想起来。
“大嫂说的对,该让君清也沾沾这世间俗气,省得他总以为圣贤书就是这世间所有了。”
妯娌二人正聊得欢,外面有婆子急匆匆来报。
“夫人,不好了。外面有一女子跪着,只说是想让咱们二公子负责。”
王若兰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女子?”
“回夫人,正是。那姑娘也是个性子犟的,管家发现她后,便想着先将人请进来说话,如此也好避免坏了侯府名声,但奈何这位姑娘油盐不进,执意跪在外面,还说除非是能见到您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