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高喊:“有话就说话,何必故意为难一个弱女子?”
有人为她出头,自然就会有人附和。
“就是,这姑娘一看就可怜,你们侯府二公子也太不是人了,瞧瞧把人给欺负成啥样了!”
“都怀了你们许家的孩子,还不把人迎进府去?”
“别不是故意在外面这么晾着,想让这姑娘干脆直接滑胎了吧?”
“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呢?”
许昭昭冷眼看过出声的几个人后,一扭头,麦冬便会意,即刻安排人出去。
“余姑娘,刚刚这些看客们的话你也听清楚了。让你进来说话你不肯,让你起来你也不肯,那你想怎么着?这是逼着让我们认下你这肚子里那不知名的孩儿?
余姑娘,不管是逼婚,还是真地来讨公道,都没有这么不讲理的!我们侯府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人,我倒是把架子端的好好的,真以为我们侯府就怕你安排在外头的那么几个大嗓门儿?”
王若兰也不是傻子,主管侯府十几年,什么人没见过?
再说这种事,她年轻的时候也听人说起过,不是故意来害人的,就是想着蹭好处。
侯府的好处,是那么容易让人沾上的吗?
王若兰一番话,倒是让外面围观的人都多了个心眼儿,左右看看,也觉得侯府好像没有什么错处。
这姑娘一来就跪在这里,人家侯府一没骂她,二没打她,摆出这副受害者的样子来给谁看?
余氏也没想到藏在暗处的那些人竟然被发现了。
可戏已经开唱了,她总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
再想想自己能拿到的好处,而且肚子里这个孽障也就算是有个去处,这等天大的好事,可不能再错过。
“夫人说的我不懂,我只知是许二公子与我有过鱼水之欢,如今我怀了他的孩子,总不能连面儿也不露吧?”
王若兰冷笑:“听你说话就知道这出身不行。正经好人家的姑娘,谁会把鱼水之欢这样的话在青天白日里就大咧咧地嚷出来?
再者说了,你一个婚前失贞之人,竟然还能不顾廉耻地在这里大放厥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