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清眯眼:“余氏,本官问你,你指认的许二郎,究竟是堂上哪一位?”
许君霆因是官身,所以此时也是坐着听审的。
余氏瞧瞧那位身着官袍的许君霆,立马就将人否了,因为她知道文武官员的官服还是有区别的。
而许二郎是武将,所以那个年轻的官员定然是许家三郎。
余氏再次看向一旁的甲胄男子:“回禀大人,就是他!”
赵长清看过男子一眼,又问:“余氏,你可确定?”
“奴家确定!”
“一派胡言!”
赵长清再次敲响了惊堂木:“这堂上并无许二郎,而你指证之人,分明就是沈家二郎,几时就成许二郎了?”
余氏心头一慌,认错人了?
这许家,到底是弄了几个年轻男子过来冒充许二郎!
这心也太坏了。
余氏吓得以头呛地:“还请大老爷明查,奴家,奴家的确是被这个男人给哄骗着失了清白。他当时说自己是许二郎,奴家信以为真,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
这个余氏的脑子转得是真快,横竖就是得想法子把自己摘干净。
可惜了,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余氏,事到如今,你还敢胡诌!沈二郎是两日前才回京,而你自称已有孕月余,难不成是他做梦的时候与你欢好有孕的?”
余氏脸色一白,一下子失了力气,整个人半趴于地上,已然不知道再为自己如何脱罪了。
谁能想到,这沈二郎竟是才回京两日呢?
余氏脑子急转,可此时她脑子里已然是一团浆糊,怎么也理不明白了。
现在怎么办?
那人也没说会出现这种状况啊!
事情走向越来越偏离他们一开始所设定的结果,现在余氏已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想其它?
余氏的兄嫂都被带到公堂之上,赵长清一番审问之后,事情再次出乎意料。
这个余氏,竟然是个暗门子!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暗娼。
他们的确是一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