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笑一声,“不然呢?你以为我还真愿意跟你这种死渣男在一起?”
“你——”他恨得牙痒痒,欲起身朝我扑过来。
哪知小周力大无穷,反手将他摁得死死的。
摄像师们也见缝插针,挑选各种刁钻的角度,对着江景廷360度无死角拍摄。
江景廷立马捂住下身,无能狂怒:“别拍了!听见没有?不准拍!你们这是侵犯他人隐私!我可以告你们!”
就在这时,丁寅走到他身前,拨通了鹤临渊的电话:
“鹤先生,意图对太太不轨的人抓到了。”
“废掉。”
短短两个字,在手机免提声中格外清晰。
江景廷吓得脸色一变,立刻起身老老实实跪下,“鹤先生!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
电话里的鹤临渊压根不搭理他,“管不住的东西就给他收了,至于贱命,先给他留着。”
“明白!”
电话挂断,丁寅穿着皮鞋一步步走近江景廷。
江景廷脸色惨白,转头将希望寄托于我:“颂宜不是,是鹤太太!鹤太太!念在我们同学一场,同事一场,你放过我,我保证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出现在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