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说辞,妇人眼中的警惕明显淡去了一些。
“晓云不在这,昨晚就被带走了。”
“带走?谁带走的?!”我有些没忍住,声音都拔高了一些。
妇人见我这么激动,狐疑看我一眼,“她昨晚发高烧了,被管家带走治疗去了。这是常有的事,以前也出现过。”
“”我紧了紧手指,“那你知道,她被带去哪里治疗了吗?”
“这我哪知道?”
妇人古怪看着我,“你不就道个谢吗?问这么清楚做什么?不在就下次来不就行了?”
“”
我刚想再解释点什么。
鹤临渊拉住我,看向那妇人,“大姐,不瞒你说,我们第一次见晓云就感觉她很像我们一个失散多年的亲人。
其实今天也不是来道谢的,实际想跟她求证一下,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不在这里。
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跟我们说说晓云的事?”
鹤临渊说着,顺道往妇人手里塞了厚厚一沓红色钞票。
我转过脸,诧异看了鹤临渊一眼。
这个男人,撒谎的时候面不改色,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啊。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编?
妇人手里摸着鹤临渊递去的红色钞票。
着实被那厚度给吓了一跳。
眼中瞬间闪过一抹讶异与窃喜。
“原来是来寻亲的,你们早说嘛,我还以为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
“不过晓云十多岁就跟着已故沈太太了,我怎么没听她说过,她有什么亲人啊?”
“已故沈太太?”我精准捕捉到了关键词,“你是说林婉清?”
“是啊!”妇人看着我,“你认识沈太太?”
“我这个年纪怎么可能认识?只是听说晓云好像跟过一味姓林的夫人,原来就是已故沈太太?”
“可不就是?晓云十多岁就跟着伺候她了,那会儿也才十八岁的样子吧。沈太太性子温柔,对待下人也温和有礼。
要是她没有病逝,晓云现在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听到这,我和鹤临渊对视了一眼。
昨天在晓云断断续续的话语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