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视线望过去。
谢淮川坐在轮椅上,身形比以往消瘦了不少。
护工推着轮椅,身旁是拎着限量款包包,浑身名牌的白清清。
一进来,白清清便撇下谢淮川,跑去找相熟的富太太说话。
谢淮川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他先是让护工将自己推至沈时祺面前,轻声道喜。
而后来到我面前,目光扫过鹤临渊搂住我腰的手片刻,眼中划过一抹哀伤。
“宋怡,最近过得还好吗?”
我扯了扯唇,“还好,谢谢关心。”
见我态度疏离,他强颜欢笑,“方不方便单独聊两句?”
“我跟你好像没有什么需要单独聊的。”
我拒绝得很直接。
一方面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我与他的恩恩怨怨已被我彻底放下。
虽谈不上再恨他,但也不可能原谅他。
如今的我,只当他是个陌生人。
与陌生人之间自然没什么好聊的。
另一方面,鹤临渊是我丈夫,我也要考虑他的感受。
“你就那么恨我吗?连单独跟我说几句话都不愿意?”
谢淮川嘴角的笑意越来越苦。
看着他瘦得眼窝深陷的脸,我心中到底是划过一抹不忍。
“我只想跟你单独说两句话,说完我就走。”
“还是你担心我会对你不利?”
我自然不会担心。
虽然当初他曾动过歪念,绑架我,企图将我带出国。
但如今,这酒店四处都是沈家和鹤临渊的人。
饶是谢淮川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故技重施。
更何况他现在自己都行动不便,要靠护工照顾,哪有那能耐伤害我?
回过神,谢淮川正拿那种哀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抿了抿嘴,转脸看了眼搂着我的男人。
鹤临渊微微颔首,“有什么问题立刻喊我,我就在旁边。”
“好。”
走到一侧。
谢淮川支开了护工。
我开门见山:“你想说什么?说吧。”
见我似乎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