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
提起往事，琼嫂眼睛微亮，笑意满满，“从沈太太查出怀孕，一直到生产，我一直跟在身旁照顾。”
“说起来，你们两母女的确相似。刚怀上那会儿，沈太太也是很瘦，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吃东西也没什么胃口。”
“为了能让沈太太多吃些，我隔三岔五地研究不同的菜式和汤。您现在喝的这个汤，沈太太也喝过，她也喜欢得紧呢。”
我低头，弯起嘴角，跟着她的视线看了眼手里的汤盅。
脑中忽然闪过沈家老宅的竹林，那妇人曾经说过的话。
“我听说我妈身边还有一个贴身佣人，叫晓云，是不是？”
一听我提起晓云两个字，琼嫂刚刚还噙在嘴角的笑意瞬间凝结。
“您怎么会知道晓云？”
她果然知道。
否则不会是这个反应。
“之前听奶奶提起过，说晓云很乖巧，一直跟在我妈身边。只是我妈去世后不久，她出了意外，所以”
我特意搬出沈老夫人。
这样琼嫂自然会降低防备。
“原来是这样。”琼嫂扯了扯唇，“是有这么回事。那孩子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遭那种罪，之后接受不了，连精神都出了问题。”
“说起那个意外，我听说晓云是误食了硫酸？”
琼嫂回答得有些迟疑，“是”
从她眼里，我敏锐捕捉到了一丝慌乱。
潜意识告诉我，琼嫂一定知道点什么。
我刚想开口继续问，门外传来汽车停稳的声音。
再然后，门口的佣人招呼：“鹤先生回来了。”
回过头，鹤临渊一袭深色西装，手里握着个平板电脑，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临渊？今天怎么这么早？”
要知道，平时鹤临渊去公司，再快也要傍晚之后才回得来。
可这会儿才下午两点。
“有点事要跟你说。”
鹤临渊走到我跟前，示意秀姐将所有佣人全部支开。
见他如此神秘，我有些好奇，“什么事这么神秘？还要把所有人都支开？”
鹤临渊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