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败下阵来的是蒋誉序。
人的习惯是很恐怖的事儿,打从归晴到北城以来,满打满算两年的时间,都是她主动找他说话。
现在她忽然爱答不理,把他当成空气,蒋誉序着实不适应。
“我说错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事情冒犯到你了么?”蒋誉序这次换了一种更直接的问法。
归晴摇摇头,意思是没有。
蒋誉序:“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个态度?”
“什么态度?”归晴不答反问。
蒋誉序:“就现在这样的态度。”
归晴轻笑了一声,抬起头打量着他,“蒋律,我这是在按你的要求办事呀,不是你说的么,以后除了工作,私下不要有交集。”
她佯装关心,实则暗嘲:“最近工作太忙,自己说的话都不记得了?”
蒋誉序又被噎得沉默了一会儿。
都说律师嘴皮子厉害,但他在归晴面前讨不着什么好。
“所以蒋律,你现在过来要问我什么工作问题,请直说,分公司的人还在楼下等我和你入席用餐。”归晴将话题绕回工作,公事公办的口吻。
蒋誉序其实没什么工作的问题要问她,那是他刚刚情急之下随便找的借口。
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开展这场对话。
“如果是因为我上次的那些话让你不舒服,我道歉。”蒋誉序郑重其事地开口。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归晴也很痛快,不假思索就回应了,“还有别的事儿么?”
蒋誉序没回应。
归晴从沙发上起身,随手拿起旁边的包,“那下去吃饭吧。”
“等等。”蒋誉序挡在她面前,薄唇动了动,终于问出口:“你和程觅和好了?”
他问题刚问完,就听见归晴发出一声“噗嗤”。
她嘴角勾起,笑意却不达眼底,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带了些讽刺。
“你以什么立场问我这个问题?”归晴绕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完全没有要继续同他对话的意思。
蒋誉序怀揣的问题没能得到答案,他看着归晴离开,扶了一下眼镜,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