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渡,大清亡了,不是每个女人都想着给你绵延子嗣,别说得好像你设计我怀孕是在施舍我一样,我对给你生孩子这件事情毫无兴趣,请你搞清楚,我才是受害者。”
唐卿很少一次性跟他说这么长一段话,她知道他一贯不讲道理,她也说不服他,也就懒得同他争论,可这次他竟然拿那个孩子的事情来羞辱她。
实在忍无可忍。
“如果你生下来,我会娶你。”江不渡说,“我已经跟顾焉取消婚约了,孩子出生,我不会让ta见不得光。”
唐卿听到这句话,讽刺一笑:“然后呢?我应该对此感到荣幸么?”
江不渡被她的话刺到,不知道如何回复,再次沉默。
“你愿意娶,所以你默认我求之不得嫁给你。”唐卿说,“你还真是几年如一日地狂妄自大。”
“再说一遍,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结婚,和顾焉没关系,和其他任何人都没关系,只是因为我厌恶你的婚姻观。”这些都是她埋在心底,一直没有表达出来的话。
“顾焉是刁难过我很多次,也害我丢了工作,但罪魁祸首从来不是她,我也没有恨过她,因为,”她抬起手指着他,“如果你对婚姻关系有基本的责任和忠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是他先把跟顾焉的婚约当成了交易,是他一开始看中了顾焉没脑子、好拿捏,顾焉是蠢坏,但她又何尝不是这段关系里的受害者。
“所以,你不恨她,恨的是我。”江不渡认真品了一下唐卿的这番话,得出了这个结论。
唐卿摇摇头,“我也不恨你,只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江不渡直接无视后半句话。
他往前走了一步,按住她的肩膀:“刚才那些话,你为什么不早点儿跟我说?”
如果他早一些知道她的这些想法,他们之间可能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没必要。”唐卿说,“每个人观念不同。”
江不渡:“我不知道你这么在乎结婚这事儿,圈子里表面夫妻很多,我从小就知道我要联姻,这些观念我可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