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说母亲不会反对,还会很高兴,没骗你吧。”
白萱萱讷讷地跟在男人身后,很小心地问:“师傅,你不是认真的吧。”
傅澈回头拢了拢她头发,眼神温柔缱绻:“不是认真,是势在必得。”
男人说今天车被严昔开去用了,骑着二八大杠载她去了附近的民政局。
时近黄昏,金黄色的光晕和飘飘洒洒的枫树叶交织,微风缓缓,带起街边袅袅的烟火气。
男人把她手放兜里暖着,碎碎交代:“抱紧我,我许久没骑了。”
“这边路有点抖,我会骑慢点,你再抱紧点,好吗?”
……
她嗯了一声,男人好像没有听到,似乎是怕她掉下去,抓着她的手又往下拉了几分。
男人腰背硬实,贴着衬衫,都能摸出肌肉上流畅的线条。
到了民政局,她脸红得像落了胭脂。
男人低头看她,软白的小脸像覆了一层薄薄的红:“就这一段就不好意思了,以后怎么办?”
他卷着女人的手,大步往里走,声音无奈地自说自话:“看来以后,只能我主动点了。”
白萱萱看到男人拿出的各种材料,有种做梦一样的感觉。
她觉得男人非要拉着她结,可能只是他年纪到了,看她长得还行,便拉着她凑合,亦或是食髓知味。
应该是,没有太多真心的。
民政局的办事员审查过材料后,发给了结婚证。
白萱萱瞄了一眼,还没看清楚上面写的字,就被男人阖上放进了口袋。
她讷讷地问:“师傅,我还没看呢?”
傅澈转头,看她表情怔怔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要脱口而出的质问,忍了忍,又咽了回去。
“没什么好看的,反正,以后你也用不到。”
他伸手去捏她脸蛋:“下次叫老公,再叫我师傅和你没完。”
白萱萱揉了揉脸,有点委屈,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得到了就不珍惜。
以前和她说话温声温气,这才刚拿到证就揪她的脸。
傅澈看她眼里有雾气,声音马上软了:“怎么哭上了?我都没用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