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斐清被搞的那些事,她听说了,这会到她身上,她突然就怕了。
要是一堆男人跑到她工作单位闹,她以后在医院,还抬得起头吗?
她赶紧跑去牵白萱萱的手,小脸涨得通红:“萱萱,我刚刚也是气急了,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她不敢侧头,傅澈的视线太过阴郁,看着她的时候,冷瞳泛着毒蛇一样的白光。
白萱萱哼了一声,噘起嘴:“你刚刚不是说我该死,我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宋青青声音有些发抖,搓着手支支吾吾。
白萱萱到底没太为难她:“周末,我要带远远去东路的寺庙还愿,你陪我一起去吧。”
宋青青笑了,她知道萱萱没有真生她的气,想到什么,她笑嘻嘻地问:“是不是远远好了,我看他眼睛里的光都多了。”
白萱萱浅浅笑了笑:“还没有,不过,有这么多人关心他,他肯定会好的。”
早上,她扭伤的地方差不多好了。
傅澈给她熬了中药,药碗冒着烟,闻着就特别苦。
男人给她拿了冰糖,坐在边上盯着她喝。
傅恒走到厨房忍不住转过头,很刺眼,更多的是难受。
过往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无时无刻地提醒他,在和她相处的那些日子里,他有多么过分。
有几次,他看见放在桌子角落的药,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他从来没问过一句。
细数过往,他从来没有陪萱萱上过医院,连她生孩子的时候,他都在出任务。
他刚想自我安慰一句,是因为太忙了。
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个声音在说:那你隔三差五地陪沈雯看病,就不忙了吗?
他沉在回忆里,手中的碗竟不自觉从手中脱落,砸落在地。
傅澈转头,冷着声提醒:“你摔碗干什么?碗是无辜的。”
“你摔得满地都是碎片,等会远远不穿鞋踩到,萱萱该心疼了。”
傅恒张了张嘴想辩驳,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身往外走。
以前,他恨,恨女人为什么要嫁给他哥,为什么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恩爱。
现在,他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