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诗一边招呼她喝茶,一边道。
常金玲听了,显然很意外,道:“这倒是不知,刚才妹子也没跟我提及此事,林娘子可否多讲几句?
“吖,这倒是我多嘴了,也许二奶奶并不想让你们操心。”林诗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大概是吧。但婆母让我过来,就是想看她可好,有事自然不能瞒着。”
林诗诗才勉为其难的把昨天余氏与沈玉娇争吵一事说了。
常金玲眸色一暗,她刚经历了夫君纳妾之事,心如刀绞,但并不是婆母的谋算。没想到沈玉娇的婆母如此混账。
她想着沈玉娇平时骄纵惯了,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只字未提,女人啊,真是不容易,不由得同情心起。
常金玲离开后,玖儿收拾桌上的茶杯茶几,一边道:
“大奶奶,我看常娘子倒还有几分真心。只不过,她心疼二奶奶,二奶奶却未必真心对她。”
这段时间,她打听到,这个沈玉娇偷摸着跟公主府的宫女钟儿在联络,还见了两次面,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
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那个钟儿,心心念念的就想给沈连芳做妾。
“人心深似海,看她自己的悟性吧,谁也代替不了。”
林诗诗喃喃道。
常金玲回了南院,辞别的时候,对沈玉娇道,让她有空就多回娘家,有什么事,别憋着,别忘了自己父亲和兄长,那可都是在朝廷上说得上话的人。她这个做嫂嫂的,也会护着她。
意外之意,都是要给沈玉娇撑腰。
沈玉娇搂着常金玲的胳膊,亲昵的说,她没把她当嫂嫂看,是当亲姐姐看的。
听画送常金玲上了马车,回来对沈玉娇道:
“二奶奶,一路上常大奶奶都在跟奴婢说,我奴婢好生伺候你,要是受了委屈,就回娘家给您撑腰,我看她是真心对你呢,那个钟儿,咱们……”
沈玉娇柳眉倒竖,斥责道:
“她三言两语,就把你说动了吗?上次中秋,她进宫都没带我,让我在林诗诗面前丢了份,还说什么给我撑腰。兄长喜欢钟儿已经好几年了,我若帮他办成此事,以后还怕兄长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