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尽欢也在旁边,见了陆昶就雀跃着跑过来。
“娘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如此丰盛?”陆昶牵起陆尽欢的小手,在桌子旁边坐下。
林诗诗亲自给他布菜,她一直微笑着,心情十分的好。
“夫君辛苦了,今天这几个菜都是我亲手做的。欢哥儿,别挨着你爹了,坐你的位置。”
林诗诗在陆昶边上坐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又似乎等他夸赞,自己做的菜十分不错。
“多谢娘子。”
陆昶开始吃了起来。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是,很好。”陆昶的心思似乎不在这些上面,林诗诗却并未察觉。
过了一会,陆昶忍不住问道:“娘子如此高兴,可是因为宁王被朝廷贬为平民?”
“夫君怎么才想起此事,自然就是因为这件事了。他当初折磨我的父母,算他罪有应得。我今天还特意去围观了,看他狼狈的样子,心里十分痛快。”
“娘子高兴就好。”
“谢谢夫君。”
“他自己的罪过罢了。”
那一晚,陆昶的眼光一直有意无意的看着林诗诗。好多次,他都想把那长命锁拿出来,问问她可知道是被宁王拿走了,可他还是忍住了。
过了十来天,他的人告诉他,林诗诗这些时日并未有跟海宁联络的举动。
当天回府,他就带了几匹异常难得的贡缎回来,颜色比较稳重。
“娘子,这几匹布比较适候年纪大一点的,不如给岳父岳母大人送过去。”
林诗诗一看,确实如此。她正好给父母和祖母大人缝制了衣裳,便说一起送过去。
随着这些物品一起的,自然还有她亲笔写的信。
陆昶在东西出城门之后,将信悄悄拿过来,里面只字未言宁王被贬的事情。
他将信命人又放了回去,心里一阵失望。
当时,明明她跟自己说的是,她父母被宁王圈禁,吃了不少苦头,对此耿耿于怀,想报复宁王出口气。
若真的如此,她就该喜滋滋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父母才对。
看来,不过是她的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