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看着孙女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能清晰地看到孙女官身上散发出的灰黑色情绪,如同浓稠的墨汁,不断翻滚着,那是恐惧和不安的颜色。
林悦心中了然,这个孙女官,一定有问题。
“孙女官,你尽管说,本官在此,定会为你做主。”赵大人见孙女官吞吞吐吐,便开口鼓励道。
孙女官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说道:“奴婢亲眼看到林女官与邻国使臣私下见面,还……还传递了密信!”
“什么密信?”林悦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得有些诡异。
孙女官被林悦突如其来的提问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就……就是……一些机密文件……”
林悦点点头,像是认同了孙女官的话,随即说道:“我记得,那日是十五,月亮很大很圆,我与邻国使臣在御花园的凉亭里见面,当时桂花开得正好,香气扑鼻……”
孙女官急于附和,连忙点头:“对对对,桂花香……”
“可是大人,”林悦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地盯着孙女官,“那日明明是初七,哪来的月亮?而且,御花园的桂花,要到中秋才开,孙女官,你是不是记错了?”
孙女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直视林悦的目光。
她没想到林悦会突然改变态度,更没想到会被她抓住这些细枝末节的错误。
赵大人也察觉到了孙女官的异样,他狐疑地看了看孙女官,又看了看林悦,心中开始动摇。
林悦乘胜追击,继续说道:“孙女官,你既然亲眼所见,那你说说,那密信上写的是什么?”
孙女官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说不出来了?”林悦的语气冰冷,带着一丝嘲讽,“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看到过什么密信?”
孙女官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惊恐地望着林悦,
赵大人看着孙女官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