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她刚刚在地里晕倒,送隔壁镇上怕来不及,你瞧瞧。”
宋光宗驱散瞧热闹的人,挤开一条道让宋桃进来。
宋桃一看,这是村里去年新嫁进来的一个小媳妇。
路上碰到的时候还会羞涩的冲她微微笑。
她男人和宋桃是族兄,叫宋田。
周围围满了人,婶子们不敢轻易挪动她,怕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空气闭塞的一点风都不透,个个伸长脖子。
她婆婆在一旁着急忙慌道:“桃儿,这可是你田表哥的种,你可得好好护着他的孩子啊。”
至于她儿媳妇,丝毫没有担心会不会出事,孩子最重要。
宋桃驱散周围的人群,这小媳妇面色潮红,舌淡苔黄,身子微微有些发烫,心跳也很高。
“她是怎么回事?一个孕妇大早晨怎么在地里?”
宋光宗擦着额头的汗质问。
她婆婆有些心虚嘟囔:“谁知道她怀个孕,身子金贵,挑个水就能晕倒,我都没让她大中午浇水。”
孕妇本来就容易热,她大早晨这来来回回挺着肚子浇水,估计是中暑。
周围人议论纷纷,对着那婆婆指指点点,同样也对那小媳妇指指点点。
“这怀孕这么金贵,我以前怀孕前一天还下地干活呢……”
“我以前……”
这些话宋桃听得烦了。
“以前灾荒年还吃树根啃观音土呢,你也去啃吧!”
现在日子还算过得下去没到吃树根观音土的地步,那些妇人一噎。
宋桃催促宋义跑去她那里扎针。
“不行,你这一针下去十文钱,我不要,你想其他法子。”
一听要扎针宋田娘一个激灵,一针下去十文钱,她拢共都没攒下多少钱,生娃就是费钱。
宋桃无语。
“那你这孩子还想不想要?”
她本来看这小媳妇人还不错的份上想免费扎针。
一想在村里大伯娘早就替她宣扬出去一针10文。
这钱收的少大伯娘会找上门,这会子听到宋田娘这样有意刁难。
“你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