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烟抿唇,脸上写满了纠结,拧巴的跟什么似的,“那你怎么不问?”
“问谁?她还是你?”
“……”
阮南烟拧着眉,不吭声了。
迟欢也没追问,起身收拾碗筷,刷完碗后,切了盘水果端出来,见阮南烟还坐在那儿,弯唇问,“餐后水果,要不要吃?”
阮南烟抬眼看她,“不吃”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十分钟后,两人盘腿坐在沙发上,一人叉着块哈密瓜。
迟欢小口小口地吃,阮南烟却跟泄愤似的咔嚓咔嚓地嚼。
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毫无营养的肥皂剧,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阮南烟才冷不丁开口,“她叫阮青栀。”
她耷拉着脸,怀里的抱枕都快被她揪烂了。
迟欢看她,又叉了块水果,“哦。”
阮南烟皱眉,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迟欢想了想,说,“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跟我说,不想说的话我问也是无用。”
话说的很有道理,阮南烟被噎的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愤懑起身,“我回去了!”
说完人就跟一阵风似的没了影。
迟欢都没来得及起来送送,听到关门声,不由哑然失笑。
这大小姐脾气,时不时就发作了。
不过……
阮青栀?
迟欢眸光微闪,念头只停留一瞬,没有多想。
这天晚上她早早睡下,翌日神清气爽地起床,直奔医院。
手术定在上午九点。
麻醉之前,她特意和金可心说了几句话。
“迟医生,我会活下去吗?”
因为久病,在医院见惯了人情冷暖,小姑娘身材瘦弱,言谈却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一些。
她目光定定看着迟欢,眼神里有期待也有紧张,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迟欢摸了摸她的小脸,眉眼温柔,“会的,你很坚强,这么长时间你都坚持下来了,一场小小的手术而已,睡一觉就醒了,信不信我?”
金可心点点头,“嗯,我相信迟医生。”
这个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