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喜上眉梢,连忙朝天拱手行了一礼,“为皇上分忧,是微臣应尽的本分。”
“且这次的事,多亏了邓大夫和程先生相帮,微臣才能办成这些。”
想来,定是程先生和邓大夫在皇上的面前提了他,皇上才会夸赞他。
上官醇道,“关键得是,你有这样的心。”
“若是像上一个县令那样,便是有人相帮也没用。”
这下,县令确定是程先生和邓大夫帮了他,将这份大恩记在心里。
“上官将军说得极是。”
他平静了些,“我是想着,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方父母官,得为一方的百姓谋生计才行。”
上官醇竖起大拇指,“县令保持着想法。”
“我想,以后有你的好日子的。”
县令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稳了稳心神,才道,“借你吉言。”
上官醇还算满意他,稳得住,有理智,知道该如何说如何做,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他看向被审问的几个犯人,心思转移到正事上,他很好奇会是谁在做这些事。
史吏审问人的手段非常。
不到两刻钟,这几个人便扛不住了:“我们说,我们愿意交代。”
上官醇一挥手。史吏便退到了旁边。
上官醇端起茶杯,不快不慢地说道,“你们说说,是谁指使你们利用灾民搞事的?”
“若你们不老实交代,你们是清楚后果的。”
几个人颤抖不止,生怕再受折磨。
“其实,我们并不清楚指使我们的人是谁。”
“真的。对方是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是他找我们做这样的事的。”
“对对对。他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两百两银子。”
上官醇看一眼史吏。
史吏立马拿出纸笔,按照这几人所说的,画了一幅人像画出来。
上官醇看了看这张人像画,随后递给了县令:“你可认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