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全道,“可能在泉州县令看来,郑世子再是皇室中人,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很好哄骗的。”
花韵惊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上官全斜眼看他,“怎么不会?”
“这里可是泉州县令的地盘,若是他做点儿什么,又有谁会知道。”
“两位!”县令浑身冷汗直冒,恨不得时光能倒流才好。
“下官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请两位不要再说了。”
花韵居高临下地看他,“泉州县令,从一开始你便做错了。”
“你因郑世子的小孩子而小瞧他,还想着算计他,却忘了郑世子背后站着的是皇上。”
“跟这种人多说什么。”郑星光略显不耐烦,“暗卫会将我的事禀告皇帝叔叔。”
“等皇帝叔叔得知泉州县令做的事,他头顶的乌纱帽不会保住的。”
花韵笑了起来,“倒是忘了,皇上为了保证你的安危,派了专门的暗卫保护你,并将你的遇到的所有事禀告。”
“郑世子,皇上对你是真的好啊。”
郑星光白他一眼,“你少在这里说这些。”
花韵耸了下肩。
县令听得,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不好了,怎么会是这样?
“泉州县令,恭喜你自寻死路。”上官全冷嘲热讽道。
“若非你今日做了这样的事,你也不会将自己的路堵死。”
忽然,县令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似乎是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这就晕了?”花韵直撇嘴,“我们都没说几句话便晕过去了,胆子可真小。”
他看向战战兢兢的师爷几人,“将你们县令抬回去,后续会有人来处理这件事的。”
上官全来了句,“你们可要想好,是生是死端看这一次了。”
师爷几人忙不迭地抬着县令离开了。
他们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