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这畜生为了赚钱,竟是命人拦断了瀑布,卖水给其他镇子和村里,还将事情推到了县丞几人的头上。”
“我听说,是他威胁郑世子被皇上得知,皇上命人来收拾他,无意中得知了他在暗中做的那些事。”
“这人太会伪装了。从他来到这里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着阴谋和算计的。”
“光是想到,之前我为了他唾骂了那么多人,我就想吐。”
有愤怒的百姓,用土疙瘩或者臭鸡蛋砸前县令,骂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前县令耷拉着头,再一次后悔自己用那种方法威胁郑世子。
如若没有那件事,他还是泉州县令,还是受无数人敬仰的县令。
现在,这一切都毁了。
木宝宝看了一会儿,便放下帘子,蹲在了冰盆旁边。
“小哥哥,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郑星光吩咐马车夫起程。
马车不快不慢地往前走,慢悠悠地出了泉州。
“咱们下一站去哪儿?”花韵拿着舆图,问道。
木宝宝凑了过去,看着舆图,“二师兄,要不你来选?”
“你选的泉州,是有问题的。”
花韵的嘴角一抽,宝宝这话的意思,是说他比较倒霉,选的地方都是有问题的吗?
“……宝宝,你说的话很好,但下次不要再说了。”
木宝宝抬起小脑袋看他,“为什么呀?”
“二师兄你不都说我说的话很好吗?为什么下次不要再说了?”
上官全和桑叶憋笑。
木平平无奈地摇头。
郑星光给花韵一个活该的眼神。
花韵深呼吸一口气,扯出一抹笑,“宝宝,有些话是不能说的,知道吗?”
木宝宝回忆了下自己说的话,发现并没有哪句话不对,“二师兄,我没有说不好的话吧?”
花韵按了按直跳的眉心,叹道,“罢了,我来选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