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身又坐回了原处。
陆宴礼急忙追了过去,谁知却被谢雨薇猛地挽住了胳膊,她脸上又是激动又是欣喜:
“宴礼,宴礼你没事可太好了?真是吓死我了……”
陆宴礼吓了一跳。
他怕苏臻看见急忙去看她,抬眸的刹那正好与苏臻的目光对上。
她没说话。
但那双眼却像是萃满了寒冰,直直地落在谢雨薇挽着他的手臂上……
陆宴礼下意识想要挣开,却怎么都挣不开。
谢雨薇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大伯大伯娘也可担心了,我们还以为你病情复发又严重了呢?”
陆宴礼满脸厌恶:“放开!”
谢雨薇佯装被吓到般地松了手,解释:“对不起,我刚才就是太高兴了。”
陆宴礼懒得理她,疾步朝苏臻走过来……
他想解释刚才是没注意才被谢雨薇占了便宜。
他不是想过来抓奸的,他只是中了药想见她。
他相信她跟傅东良没关系,但她不理他,他真的六神无主,他还想哄好她……
可一肚子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旅馆的门却忽然被人打开。
外边走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的小伙子。
他阳光帅气,干净温暖,那不是傅东良又是谁?
陆宴礼忽然他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他不是怀疑苏臻跟他有什么,是他怕苏臻会被这个小伙子吸引。
简而言之,他自卑。
傅东良看到满屋子人的时候也懵了,但他很快冷静了下来,目光精准的落在苏臻的脸上:“苏臻?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苏臻闲适的坐在凳子上,后背懒懒的靠在墙上:“哦,是钱老师找你……”
傅东良闻言,下意识转头看向钱淑云:“钱老师,你找我什么事?”
钱淑云哪好意思说?
总不能说:‘我怀疑你跟我儿媳在这开房给我儿子带绿帽子吧?’
那海月服装厂离这旅馆最少也得半个小时。
而他们到这再到给傅东良打电话,期间顶多十分钟。
要不是他早就回去了,他怎么可能在服装厂接到苏臻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