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廷笑了笑:“我当时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但就像你说的,苏臻做事看似毫无章法,但却不是个不知深浅的人,就算她真的算计人欺负人,也会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
你看雨薇给宴礼下药,我们虽生气,但顾忌着老谢的身体这件事就只能这样过去,但苏臻不一样,她不会吃这种哑巴亏。她给雨薇下药,是当着谢家全家人的面下的,但那茶大家都喝了,偏偏只有谢雨薇中了药。
就算雨薇告状那也得先说苏臻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针对她?还不是她先给宴礼下了药吗?她都敢当着我的面这么干,那苏臻为什么不能以牙还牙?
老谢身体不好,咱们都要顾及几分呢,雨薇自然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去刺激老谢,所以苏臻是早就算计好了的,她就是能明目张胆的欺负她,还能让雨薇哑巴吃黄连!
这也是我第二天才想明白的,你想想在一开始,我们是不是还以为她去找老谢告状的?看到她给老谢治病,我们又以为她就是给老谢治病的,但其实她是去收拾雨薇的……
不过,她只是想给雨薇点教训,并没想把她怎么样,所以那壶水就是谢雨薇的解药。”
钱淑云也满眼震惊:“那壶水不是给老谢的吗?”
陆政廷:“可能都可以喝吧,苏臻不是说那水可以治百病吗?你就说要不是咱们亲眼所见,你能想象,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计划了这么多吗?我觉得你刚那句话说的很对,之所以我们觉得她做事没什么章法,是因为我们没看懂她而已……”
钱淑云点点头,似是有所感悟:“是啊,今天就是,她把那两个男人打趴下后,她莫名其妙让他们脱衣服,我寻思脱衣服干啥?男女有别,让他们两个大男人在我们两个女人跟前脱衣服像什么话?她这又想不守妇道。
可她熊着他们把大衣脱下来,一个大衣叠吧叠吧给了我坐,另一个却给我盖在了身上。
后来她又逼着那两男人一个推车一个背我,我还纳闷干嘛要他们背?这要是被人看见不定传成什么样呢?
可后来我才看见我那车圈都扁了,说是让那个人推车,但其实是抬着前轱辘走的,要不让他们送我们回来,我们俩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