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兄长知道了,你不必再给眼神庄家人,所有的事,交给兄长来办就行。”
喻今朝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问。
次日村里摆宴席,热闹得很,喻庭樾几人从来没有经历过农村的宴席,尤其是贺遥,从早到晚,跟一只小蜜蜂一样,到处飞来飞去,瞧瞧这个,瞧瞧那个。
文研书也很想跟着贺遥去玩,可惜她现在是待嫁女,她平时虽然有些不着调,却也是知道女子待嫁时是不好到处走动的。
谢平家人和文砚修互相都很满意,尤其是谢平家里起了新房,在这样的新房里成亲,一点都不寒酸。
两家当即确定了婚事,时间紧迫,谢平一家已经忙碌了起来。
吃过喜宴,再等几日才到西竹下葬的吉日。
临近吉日时,村里传出一个消息,庄大财一家包圆了西竹和庄金花重新安葬的费用。
为此,他们不仅掏空家底,连镇上的铺子都要卖掉,用来筹这笔钱。
听说这个消息的村民,一个个像活见鬼一样,都不相信庄大财舍得花这笔银子。
有人说庄大财撞邪了,有人说庄大财以前苛待庄金花,现在瞧见人家丈夫回来,生怕西竹半夜去找他,花钱买平安。
各种谣言都有,喻今朝听说后,不用猜就知道这是喻庭樾的手笔。
他要庄家人把曾经从庄金花身上吞掉的银子吐出来,甚至双倍奉还。
西竹迁坟,与庄金花重新合葬这事办得很隆重,纸钱元宝像不用钱一样撒。
除了从京城一直跟来的高僧,还请了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寺庙僧人,他们要在丧棚里替西竹和庄金花诵经七天。
庄大财一家都来了,老两口和三个儿子儿媳都哭得肝肠寸断。
只是他们心里为了什么哭,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下葬结束后,便是谢平和文研书的婚事,村里又热闹起来。
这些年谢康作为长桥村各个作坊的业务经理,凌州府和省府都是时常要去的,他见识了不少东西,给谢平备下的聘礼,更是村里的人从未见过的。
下聘礼这一日,谢康还请了长桥村的仪仗队吹吹打打。
说来村里的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