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迷了太长时间,一旁的秦聿坐在沙发上,好似正在看一些密密麻麻的资料,看她醒了过来,赶忙起身。
“醒了?”
“秦——”
她惊讶于为什么他会在?喉咙清晰的钝痛提醒着楚桓伊脑子里面渐渐出现的画面均为都不是梦,而是傅相安真真切切对她所做的。
最后,所有的惊愕与后怕汇成了一句话:她差一点儿就被傅相安杀了。
她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悦耳,变得沙哑无比,甚至有几个音节都已经听不出来原本的样子,楚桓伊有些着急,秦聿皱了皱眉,开口说道:“你慢慢说,我听着。”
“是你救了我?”
微弱的气声。
秦聿摇了摇头,“你昏倒在了东港,被人发现了,送到了医院。”
“你怎么会去那么偏的地方?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楚桓伊的头又开始痛了,她的手扶着头,却不小心又牵动了伤口,一阵痛哼。
楚桓伊必然是不可能和秦聿说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约定,要不然必然会盘问出来更多她的秘密。
“傅相安呢?”楚桓伊问。
“他死了。”秦聿非常冷静的告诉她,语气波澜不惊,似乎也是猜到了这件事情会和傅相安有关。
而楚桓伊却惊讶于他的态度,他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对这件事情的认真平淡,还远远不如他今天下午签的一个合同。
看楚桓伊神色微怔,秦聿露出了一个阴鸷的笑,讽刺又压迫:“怎么了,舍不得?”
楚桓伊的手捂着自己的脖颈,拼尽全力地对他喊道:“你是不是疯了?傅相安虽然不是明端的亲生儿子,但好歹是明家的人,你——”
她现在伤成这个样子,每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感官的凌迟,秦聿并不想听她说这些废话,直接打断了她没有说完的话:“楚桓伊,原来你也是会关心人的呀。”
“我——”楚桓伊突然间的哑言。
她回视着他打趣她的那个笑容,顿了顿,心底里油然而生出一阵苍凉,她注视了他很久,最后只是觉得他没救了的摇了摇头。
“人命关天,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