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接触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对你的身份起疑过,怎么唯一一个能够说出来你身份的傅相安刚死,他就来旁敲侧击地和我打听你的身份,我想,这些事情都不会是无缘无故发生的,其中必然有一些因果。”
气氛有些凝重,听着楚良的话,楚桓伊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她实在是很担心,自己在楚良这里的价值。
看着楚桓伊脸上那将死的白,整个人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一样,楚良轻轻一笑,“当然了,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他们这些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训狗,一旦看到自己的狗开始吃里扒外,或者稍有惰懒,就该适时的去敲打。
楚桓伊看不出来楚良的喜怒,“那您是怎么说的?”
楚良站起身,只是自顾自地走到了自己幻养的鸟儿前,用着竹签,轻轻地挑逗里面活跃欢快的雀鸟,“这件事情可是件大事,我怎么可能一点利益都没有了,就直接把你的底牌都告诉他呢?”
楚良轻轻的笑。
楚桓伊看着他,手已经不自觉地攥紧了。
他不将这些事情原封不动地说出来,甚至为她遮掩,不是在为了她着想,而是他不想亲手毁掉他所绸缪的一切,但如果是对方自己查了出来,那就怪不得他先埋了她了。
“不过我也是要提醒你,既然我可以查到你的事情,秦声言,或者是明端,他们也可以查得到,在这件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你好好想想解决的对策吧。”
“我知道,你放心吧,爸爸。”楚桓伊回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