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席北战和罗钰出了矿长办公室,两人直奔妇联,一坐下,两人就不动了,半摊在椅子上一个比一个自在。
几位大妈见状笑着问道:“这中午是吃了啥好吃的了,吃成这样?”
罗钰摆了摆手,“没吃啥,就一人三个大肉包,一大碗羊汤,还有一盘子炸鱼,鱼没吃完,拿回一半,晚上加餐。”
罗钰只吃了两个肉包子,剩下一个给了席北战,就是这样还吃到撑,罗钰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国营饭店真是良心,做的肉包子是真大,这要放在后世,两个也顶不上一个。
两人都默契地没提去了楼上矿长办公室,不是不能说,也没啥秘密,几位大妈也不是多嘴的人,关键是他们老往矿长办公室跑,影响不好,也容易让小心眼儿的人觉得他们在炫耀,再记恨他们。
小人难防,还是小心点为好。
几人聊着天,席北战中间被邢科长叫走了,保卫科一大堆事儿等着他呢。
席北战刚走不一会儿,有个妇人哭哭涕涕地进了妇联办公室,一进屋就给跪下了。
罗钰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将人扶起。
“这是咋了?咋还给跪了呢?新中国都成立多少年了,可不兴这个,这不是让我们犯错误吗?”
罗钰将人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又给倒了水,那女人接过水,红着眼睛说了声谢谢。
这时罗钰才发现,女人伸出的胳膊上一片青紫。
罗钰眼神儿一缩。
这是被家暴了?
几位大妈眼尖,也看到了女人胳膊上的伤痕,对视一眼,心里不住地叹气。
又是一个苦命人!
女人喝了水,半晌过后终于缓过来了,神色悲戚地望向几位大妈和罗钰。
“我姓苗,叫苗小花,娘家排老五,我家有五个姐妹,我最小。
四九年,我嫁给了同村的吕大力,来年生了一个姑娘。
本来我们夫妻俩感情还行,都是一个村一起长大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可五三年,吕大力来了城里,在咱们五龙矿上班,我也跟了过来,又连续生了五个姑娘后,吕大力对我就不行了。”
说到这里,苗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