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现在也是懵的,怎么一夜之间,她和尤成睿做的事情就这么赤裸裸地爆了出来,怎么一眨眼的工夫,他们就犯了杀头的罪啊。
直到脖子上传来了窒息感,她才反应过来尤成睿还是在怀疑她偷了嫁妆,她用力挣脱对方的挟制。
“你瞎说什么,都说过了,姜玥的嫁妆不是我拿走的,是你,一定是你偷偷藏起来,将罪名扣在了我的头上。”
“贱妇,如果不是你,玥儿怎会与我离心,都是你一直在威胁我。”
“笑话,如果不是我养着你,你考个鬼的探花郎,每天和那些酸腐的学子们饮酒作诗,没钱还要娶国公府的小姐,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只配当个阴沟里的老鼠,发臭发烂。”
“贱妇,把东西还回来,否则你就陪着我一起死。”
“你自己把东西藏起来,偏要怪我,你真是个守财奴,临死了还要守着那些钱,是要买棺材板吗?”
“贱妇贱妇!”
两人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抖出了更多的脏事。
众目睽睽下,昔日不惜背叛了全世界都要在一起的两人,现在就像是两条疯狗一样,互相攀咬,尤成睿的脸都被欢儿挠出了好几条血痕,而欢儿同样也没讨到什么好,被尤成睿的大掌呼呼狂扇了几个大嘴巴。
没有人上去拉架,为什么要去拉呢,不需要审问,两人便招了那么多,继续,继续。
直到后来,两人终于打累了,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而尤成睿抬头,正瞧见姜玥那双如同淬了毒的眼睛。
他跪着爬了过来,一个个巴掌朝着自己的脸上扇:“玥儿,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和那个贱人在一起只是图了一时的爽快,你知道的,那贱人出自妓院,只配伺候男人,我心中真正爱着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啊,是她逼我的,是她一直缠着我不放,一切都是她的错啊,玥儿,看在我们多年的夫妻情份上,原谅我,救救我,我不能死,我们还有女儿啊,让我弥补你们,给我一个机会。”
“尤成睿,你也有今日,你哪来的脸敢提我们的女儿,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