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舒语还有卿卿有何关系。”姜祁山顿住了脚步。
“她们二人也去赌了,输的不比我少。”姜不越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他临死也要找个垫背。
“你说什么鬼话,卿卿和舒语哪里有去赌。”
“没有?爹你可真是偏心,我与姜锦华一起去时刚好看到她们二人走出赌珠市场,我去打听了一下,你猜人家怎么说,说她俩至少花出去大几百两,与我一样,一只都没中。”
“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放大了这么玩。”
就是洛晚卿她们勾得他赌那么大,否则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姜祁山锐利的目光扫向洛晚卿和姜舒语。
姜舒语的头下意识缩了缩。
而洛晚卿自打从姜煜口中听说了姜家的祖训,原本想要给众女眷分珍珠的心顿时隐了下去。
找了个借口把姜煜赶出去,把那些开壳的蚌全都收入空间,清理好现场。
姜涵虽然是大嘴巴,但某些事上他还算靠谱。
洛晚卿想要开口说话,姜煜先说了:“爹,是我让卿卿去赌珠的,也是我说让她玩的尽兴的。”
“胡闹!”
“还有你”,姜祁山指着姜舒语,“你嫂子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姜家的祖训了?”
“爹,其实嫂子赌珠之事事出有因,咱们进屋说。”
姜舒语看了看周围人投来看好戏的目光,决定撒个弥天大谎。
姜祁山看向女儿那故作神秘的模样,皱眉看向洛晚卿。
洛晚卿点点头,她也想知道究竟怎么事出有因。
“好,我倒要听听你们能说出个什么是非曲直。”
“不好意思,三嫂,我家里有家务事要处理,失陪了。”
闵氏其实也是好奇不已,但人家都那么说了,她也不好继续跟着。
“好的,不过四弟,年轻人不懂规矩,和煜儿还有卿卿好好说说就行,也别太过苛责。”
“嗯,多谢三嫂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