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植缓缓摇头,“都是真的,魏公一家昨日被押送进了驿馆,我在妓馆听说魏公病了,今日应是还在。”
厉长瑛直视他。
“你说魏公是个大好官,为他求的野鸡,我感念你仁义,才送你。”
“你们用旁的事骗人,也不该用一个好官作筏子。”
“我打过你们了,这个亏,我认了,教训我吃了,但我没错,我不会因为你们,以后就怀疑每一个人都不怀好意地接近我。”
“今日之事,只差在一个环节,鸡必须送,送了,便全了,全你们,也全我。”
一只鸡,她还能打。
她的一腔热血,反正没错,必须有着落。
泼皮和小山抱头的手渐渐落了下来,仰头怔怔地望着她。
小月懵懵懂懂,傻乎乎的,眼睫上挂着泪珠,眼里莫名地没了惧意。
翁植最是奇怪,想要嗤笑又做不出,手指无措地蜷缩、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