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是想说一些道歉的话，那就不必说了。”
江婉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又透着些许倔强，那话语仿佛是一道冰冷的屏障，隔开了林川想要表达的歉意。
她依旧闭着眼睛，缩在林川怀中，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却好似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还未消散的烦闷与难过。
“……”
林川顿时噤了声，嘴唇微微张合，却终究没再吐出一个字来。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剩下两人轻轻的呼吸声交织着。
“你现如今有几个道侣？”
沉默片刻后，江婉莹率先打破沉默，她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却出卖了她此刻紧张又在意的内心。
“呃……”
“一、二、三……”
林川一边仔细地回想着，一边掰着手指头，全然没注意到江婉莹那愈发不善的神色。
“早知道我就时时刻刻把你带在身边了……”
江婉莹轻轻咬着嘴唇，话语里满是懊恼与悔恨，那微微泛红的眼眶似乎又有泪水在打转了。
“师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见江婉莹又要哭，林川赶忙将江婉莹搂紧，语气里满是焦急与恳切。
“是真心喜欢你那个师姐吧？”
江婉莹也不挣脱，就那样静静地待在林川怀里，任由林川紧搂。只不过嘴巴依旧不饶人，带着几分醋意和倔强。
“……”
林川望着怀里的江婉莹，嘴唇动了动，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她相信自己的心意。
“我相信阿川是真心喜欢我，不然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进入仙人遗迹，为我寻来延寿的宝物。”
“但我就是好生气，明明是我们最先约定好的，我才是那个要和阿川结为道侣的人！”
“阿川没有遵守诺言，我本应该讨厌你，和你就此划分界限，可是我……”
“我也真心喜欢阿川！”
江婉莹猛地挣脱林川的怀抱，在林川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她红着脸，将自己的脑袋缓缓凑了过去。
当第一缕阳光洒入大地，那璀璨的金芒像是打破了这片刻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