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怨本皇？”夜无天微微眯起双眸，眼中幽光闪烁。
“臣妾只会怨自己。”
猫女声音发颤，眼中泪水打转，身子伏得更低。
夜无天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坐到了软榻边上，对猫女招了招手。
猫女见状，赶忙起身，莲步轻移，仪态楚楚地走到夜无天面前，缓缓屈膝跪下。
她低垂着头，青丝如瀑散落，微微颤抖的双肩，泄露了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本皇不知为何，最近看你越来越顺眼，你似乎比以前更妩媚了。”
夜无天说着，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猫女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她的脸。
猫女心中一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柔媚的笑容：“能得大人青睐，是妾身的福分。”
“最近我族之中，有人想推举你做本皇的妖后，你怎么看？”夜无天一脸柔和地看着猫女。
“……”
“妾身认为，此事万万不可。”猫女咬了咬下唇，脸上满是坚决。
“为何？”
夜无天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探究，目光紧紧锁住猫女。
“妾身……伺候过先皇，大人如今不嫌弃妾身，妾身已是感恩戴德，妖后之位，妾身不配。”
猫女声音愈发低沉，透着深深的自卑与无奈。
“你可知有多少人想要这个位置，却一直求而不得？”
夜无天微微眯起眼，声音似有若无地在猫女耳畔萦绕，带着几分探究。
“妾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妾身只想与大人长相厮守，在大人的心中占据一点点小小的位置……”
猫女说着，缓缓伸出手，轻轻覆在夜无天胸口心脏处，眼神中满是真挚与深情，仿佛这一刻，整个世界只剩眼前的夜无天。
“……”
“卸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