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在你的书桌上看到一张纸,而纸上都写着安记和平安行的名字,两者中间有个等号,最后面有个疑问号。
至于为什么变成说你在赵志和家搜到证据这些,真的与我无关。”
说着他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韩墨。
韩墨黑着脸,把纸拿了过来。
的确是他的笔迹。
但事实真相却跟韩二说得南辕北辙。
他忍不住一脚踹向韩二,“韩玲珑没脑子,你也跟着没脑子?
明知道她这段时间把你们祸害成什么样,你还听她胡说八道,你有没有脑子?”
韩二老爷被踹的哀嚎,“这能怪我相信她的话吗?
太巧了,我不想信都难。
那你自己说,这纸是怎么回事?”
这纸上写的不就是告诉大家,安记和平安行等于一家吗?
“你果真是白痴。”韩墨气得浑身发抖:
“韩玲珑是七日之前偷跑进我的书房,这是我当时写的。因为在那之前安记和平安行斗得很厉害,牵扯到了很多人的利益,皇上就让我调查这两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斗这么厉害。
所以,我就随意写下这两家的名字。
没想到被她看到了,就对你们胡说八道,而你们居然也信了。”
韩墨气得半死,这对父女专门克自己,自己被他们坑惨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众人,冷着脸说道:
“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安记和平安行不是一家的。
在场的人很多是做生意的,应该都知道约莫一个月前安记和平安行互掐。
在这一场博弈中,为了弄垮安记的生意,平安行损失超过三十万两,而这些钱也不是进了安记的口袋,是百姓得利了。
你们自己想想,若是他们是一家的话,平安行有必要这么做吗?三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另外,据我的调查这场博弈是平安行亏了钱而已,安记根本就没损失什么钱。
平安行只是把安记的遮羞布给扯了出来,若不是这么一闹,安记恐怕还瞒着你们继续大肆敛财,会有更多人上当受骗。”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