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停下脚步并倒退着走了出来。
身前是如山一般的阿诺。
“经验丰富”的马丁意识到了不对劲,正要张嘴大喊,颈部突然被一条手臂圈住并快速收紧。就像踢开脚凳吊在煤山上的崇祯,生死只在霎那间。
马丁挣扎了十几秒后双眼失去了光,软瘫倒地。
阿诺和陈高默契的抬手抬脚将人送进小房间,和白人失足女放在一张床上,他负责给马丁手上脚上捆塑料扎带,阿诺把另一个房间的黑妞也抱了过来。
“我打电话叫队长他们过来,你赶紧出去接应。”阿诺掏出手机严肃的说。
陈高点点头,脱下风衣,露出里面宽大的卫衣和颈部的大金链子,又掏出一个盒子,对着化妆镜贴上了两撇八字胡。
他摇身一变,成了靠女人为生的马夫。
半分钟后,小巷口来了辆灰色商务车。
停车后移门迅速打开,王队、莫叔各拎两个大袋子低头蹿进小巷。
一头蓝色短发,紧身吊带裙的梅格和黑短直、背心加热裤的玲姐随即下车,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眼躲在小巷墙边暗处的陈高,微微点头。
灰色商务车马上开走了。
梅格和玲姐已分开,站在小巷口左右两侧。
风情万种的摆着勾人的姿势。
不到十五秒,站桩营业人员已换。
漫长的夜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