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祖父分家的时候,储下了一大半家产,归东院管理,年终分利,一小半东西院均分,你们看看,咱们西院成什么样子了!”
“你和同儿他们先议一议,拿出个整顿章程来,晚上跟我说说。”
老爷子悲伤有加,就要回后院休息,万良书急忙跟上,搀扶着老爹回院去了。
侧院里,恭同秀姑已经知道这事暴露了,恭同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坏在一只猫的身上呢?秀姑暗暗叫好,对李笊篱这一招,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多一会儿,恭河带着哭相,来叫大哥去老爹房里。秀姑故意磨磨蹭蹭的,让恭同先去了。
恭同一走,李笊篱早就有准备,闪身进了侧院。
“老爷太太叫过去,怎么办?”
秀姑急切的问。
“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只需……”。
李笊篱和秀姑低语一番,女人脸上由阴晴,就像一朵秋霜了的莲花,一点点皱儿吧唧绽开。
秀姑刚要走的时候,就迎见一伙一团的西院各家人向侧院走来,一个个表情严肃,瞪着斗鸡眼。
走在最前面的是二叔万良籍,后面他家几个儿子儿媳,再后面就是别家的纷纷扬扬的人。
“大嫂,出什么事了?怎么外面都说我家黑了店铺里的钱?”
说话的是万良籍的大儿子万恭怀。
吕秀姑不置可否,喏喏的没有说话,看着二叔公公愤怒的表情,她很明显还没想好怎么说。
“咱可不能昧着良心办事,一直由你们管家理财,亏盈自己说了算,既然到了这份上,咱就弄个明白,盘查账目,看看到底是谁黑大家的钱!”
老二万恭远说。
这个时候,跟着来的西院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开始抢白。
“就是啊,盘点账目财务,给大家一个明白!”
一时局面混乱,一大群人义愤填膺,把很久以来的不满愤懑都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这不关我家的事!有疑问去问祖父老爷子啊,他老人家清清楚楚,他不发话,谁也不敢动一针一线。”
“你胡说!就是你和万恭同,擅作主张,胡作非为,把西院搞的乌烟瘴气!”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