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瑜已代替孔鲋,此时趁热打铁除掉孔鲋,引出反贼,一举镇压,才是王道!”
嬴政所言其实也并没有任何的毛病。
齐攸咬着牙,冷声道:“暴君!”
嬴政同样冷笑道:“此乃王道!何谈暴君?”
“暗中潜伏叛乱者犹如毒瘤,与其让其慢慢溃烂,倒不如一刀剜之,彻底根除!”嬴政叹道,“秦武帝愧对武帝称号!”
嬴政无所谓别人称他为暴君,若是他在咸阳,已做到赵凌这份上,那孔鲋必定死在路上,引出叛乱,一举剿灭!
“你我二人可对赌之!”齐攸盯着嬴政,“便赌孔鲋能否活着回乡!”
嬴政眯眼道:“若尔输了,便要与吾当仆从一月。”
齐攸冷声道:“若赵先生输了,又当如何?”
嬴政已经朝门口走去:“吾若是输了,那便输了!是你要赌的,不赌也无妨,不过是无聊的把戏。”
墨知白听得都无语了,这算什么对赌?
“齐某赌了!”齐攸终究是被嬴政给拿捏了,放下输了棋局,此间只要能胜过嬴政,有无赌注又有何妨?
他要的是赢下什么东西吗?
他只是单纯地想要证明嬴政是错的。
证明他赢了!
证明嬴政就是个暴君。
证明秦武帝比嬴政更加适合当这天下的皇帝。
嬴政只是微微一笑,离开了房间。
近日来,他不用批阅文书,每日下棋、钓鱼,品尝美食美酒,饮食规律,作息规律,丹毒除得差不多了,脾气也好了许多,甚至已经不再以朕自称。
在他看来,赵凌怎么做都是可以的,方才说出那话,不过就是要气一气齐攸这老匹夫罢了。
若是孔鲋死在半路,那他又多一仆役。
孔鲋若是没死,他便能更清晰地认识赵凌。
输一局又有何妨?
总是赢,反倒无趣。
正如齐攸所说,赵凌年富力强,根本不用着急,他能用好孔鲋,也是一种能力,徐徐图之未尝不可。
只是此事若是落在嬴政身上,他定要铲除暗中的叛贼。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