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要端平,可不能因为对药贩子酌情了一下,然后就要对每一个犯罪嫌疑人都酌情。
而苏哲的回答,也多多少少让这个见过大风大雨的老人有点蒙圈。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哦,原来是这样。”
“确实,问题的本身并不在”
另一边,正当张老猜测苏哲要整什么大活的时候,苏哲也是对自己刚刚的问题进行了解答。
而这个解答多多少少让众人觉得摸不着头脑。
“其实我之所以讲述了这个故事,所要的并不是在法律上药贩子犯法,但在人情上不犯法。”
“事实上,当我给出这道题的时候,你们就已经被我误导进去了,因为严格来说,这道题本身不存在答案。”
“它无法通过标准答案的方式,在规则之内给出解答。”
“而唯一的解题思路其实就是在规则之外寻找。”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印象,早在古代乃至民国甚至到了近代时期,人们对于疾病的防控也好,治疗也好,乃至于福利,基本上都是一点点积累计划而来的。”
“像是我刚刚所说的那个问题,选择了法律就要抛弃人性,选了人性就要任由人性去污染法理。”
“所以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其实就再次迭代医疗体系,让世界上的各种绝症纳入医疗,最大面积的去杜绝这种事情发生。”
“由此看来,我的答案就是如果真有一个这样的药贩子,那么问题就只出现在社会生产力,和医药集团的无端垄断这里。”
“垄断说的不是要夺取他人研究专利,只是药物的价格要有比较严肃的标杆。”
苏哲一脸严肃的说着,所说的话完全不是一个律师该说的。
但大家由不得你说,这个问题还真就是客观存在的。
而且人家小法师说的也没有毛病啊。
如果有一天真的出现那种药贩子,不管是为了私情去包庇,还是为了法理去夺人性命,本身就是时代的悲剧。
悲剧两字一出,除了那些在暗地里赚的盆满钵满的医药公司之外,没有任何人是有罪的,所有人都是无辜者!
【哎,怎么说呢,遇到这种事也不能去怪人家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