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样的,彩衣仙子摔琴立志,便是真传弟子又如何。”
一小撮狂热的拥趸,顿时大呼小叫。
而那推了彩衣仙子两把的老鸨,以及一干的舞女等等,则都是脸色顿白,狠狠的被吓到了。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老鸨,此刻也是有些手足无措。
她哭丧着脸一般,凑到了彩衣仙子的跟前,颤声:
“乖乖,你平日里不给那些公子哥好脸色也就罢了,但今日乃是真传老爷中榜的大喜日子……你失心疯作甚啊!”
彩衣仙子闻言,她倔强的低着头,只是看着地上破碎的宝琴,一语不发。
言语间,楼中的酒客们更是议论纷纷,言语兴奋。
房中所发生的摔琴之事,更是飞一般,就朝着整个仙城扩散而去。
不多时。
等到余缺从房中走出后,他发髻束好,面容光洁,衣袍整齐,举止间从容飘逸,有着一股说不清的好风姿。
如此一亮相,让屋内屋外的酒客们,眼前都是一亮,立刻就有人拍手叫好:
“好个风流潇洒的少年郎。”
“真传之姿,果非俗物。”
只有那倔强的彩衣仙子,她依旧低着头,干杵在房中,看也不看余缺。
而余缺刚才虽然是在更衣,但是对房内房外的事情,并非毫无察觉。
不过他依旧没有想要搭理此事的半点心思,而是朝着老会首一礼,向对方大拜:
“晚辈此去宫中,或有耽搁,还望前辈见谅,且在城中独自歇息几日。”
老会首拢着袖袍,乐呵呵的站在原地,意有所指的道:
“甚好,你且快去,授箓得运最为要紧,不能被任何杂事给耽搁了。
至于老夫,待会吃完酒就会下山,今后想找我,直接来行会院子中找老夫便是。”
余缺闻言,正色的点点头。
眼下即刻就赶赴钟楼,将真传的身份落实,方才是最为要紧的事情,他也就没有和老会首过多的客气,一拱手后就登上了那千百只灵鹊所组成的鹊桥。
余缺一站在鹊桥上,灵鹊就托举着他,扑扇翅膀,盘旋晃动,朝外飞去。
老会首笑呵呵的看着。
当余缺的身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