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黄归山站在草屋内,他身着新衣,通过门上的缝隙,看着外面吵闹不堪的一幕。
黄归山那本是欢喜的面孔,忽然又是叹息不已。
“这偌大的黄家,规矩竟然散乱到了如此地步么。”黄归山自语着。
身旁的老妻在侍女们伺候下,也换上了一席新衣。
老妻没听清,对方小步的走到他身旁,低声问:“山郎,你在说什么?”
黄归山捏起老妻的手,发现在灵食和衣袍的滋养下,两人的不说彻底恢复了生机,但也是年轻了不下五岁。
“没什么,只是发现祖峰虽大,寄居却不易。
走吧。”
“嗯。”
随即,黄归山夫妇俩走出。
众力士抬銮、众侍女捧衣、众童子吟咏。
两人直接登上了銮驾,莅临黄耀祖等人跟前。
虽然他们已经出了茅草屋,但是真传銮驾本身就有百丈宽长。
一干的黄家人等,依旧是只能遥遥望着黄归山夫妇,无法靠近相谈。
在黄归山的吩咐下,力士们一声声传话:
“归山不孝,冒犯祖宗,因有不孝弟子余缺,幸得真箓,飞扬跋扈,枉顾祖庭,惊扰先人。
归山惭愧,无颜入祠见庙,今仅以支脉之身,自行上山,负荆请罪,祭拜祖宗,告慰先人……”
等候的黄家人等们,听见后顿时面面相觑,都有些手足无措。
有人想要奔走上前,将真传銮驾拦住。
但銮驾本身便是一件法宝,力士们见有人阻拦,也不好践踏而走,便纷纷脚下踩着云气,踏空飞过了对方。
在黄归山的指引下,众人绕着小道,朝着鳌鱼峰的顶上飞去。
就在刚才,黄归山直接熄灭了认祖归宗的念头。
他既然都已经身在山中了,又何必再执着于“归山”与否。
至于祭祖之事。
哪怕他只是个支脉,也是有资格上山祭祖的,自行前去即可。
等到真传銮驾彻底消失在了眼中,田间地头的黄家人等,方才终于想起来,要连忙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