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就是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了几丝虚假之意,甚至他还怀疑,四下的那些弟子,刚才之所以出言不逊,就是为了衬托对方的温和。
毕竟他此番登船,虽然一定程度上遮掩了面容,但是一身的气机还是明显的。
宫冬雪立刻就能认识他,便是证明。
在场的弟子这么多,却除去宫冬雪之外,再无人认识他,着实是让人有些疑惑了。
几个念头在余缺的心间转过。
他的面上也露出了轻笑,朝着那人拱手见礼:“余某来迟,让李师兄见笑了。”
随即一片谈笑声,就在鲸船的甲板上响起来。
那李师兄时不时的就会将话题引到宫冬雪和余缺两人的身上,但是两人的态度都是冷淡,只是偶尔的才搭上几句话。
过了会儿时间,罗刹王女将事情安排妥当后,便亲自前来通知众人:
“诸位道长,此番返程,途中仅有三个经停点,每段路程的时间类似,皆是七日左右。
除去经停点之外,鲸船时刻都在罡风层中穿行,还请诸位勿要靠船边太近。”
一阵叮嘱后,对方就给余缺等人安排了住所。
鲸船庞大,道宫此行的人员虽然是临时插进来的,并且人数不少,达到了十来个,但是基本上人人都能安排单独的房间。
余缺在得到自己的房间令牌后,便独自走入了单独船舱中,并没有再参与剩下人等的谈话。
其余的道宫弟子中,宫冬雪也是走出,步入了独自的房间中。
面对两人的离去,众多道宫弟子对于宫冬雪没甚反感,此女的身份不同,乃是玄土观一脉的首席弟子,并且宫中还传言对方和玄土上人以父女相称。
虽然玄土上人曾经严厉的打击过此等“谣言”,但是对方师徒俩,不是父女胜是父女,他们招惹不起。
“好个跋扈之子,我等尚未散会,此子就先回去了。”
有弟子当即不愉的出声,面上还露出了不善之色。
听见手下人等这般说话,那名李姓弟子当即冷声:“住口,此乃他人地界,隔墙有耳。”
那名弟子听见,话声一塞,但还是嬉皮笑脸道:“李师兄放心,他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