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稍加手段,便让对方将一行人的密谋吐露了个干净。
“回余真传,事情便是如此。
我等只是被那李鸣星胁迫,不得已才登船随行。实不相瞒,小的本打算的是及时通报余真传,为您效力啊。”
那人痛苦流涕之余,时刻不忘了卖弄可怜、大表忠心,希望能够留得自己一条活命。
余缺不作可否,他问话完毕,就看向了跟前的宫冬雪,道:
“宫道友,现在可是听清楚,知道为何余某要动手杀人了?”
宫冬雪此刻的眉头已经舒展开,她淡淡的点了点头,目中对余缺的寒意算是尽数去掉了。
同时此女的目光异样,心间暗自嘀咕着:“好家伙,这一行人看来是专程为这小子准备的。若非这小子警醒,恐怕他当真就危险了……
如此说来,师父突然催我上船,当真是为了让我救下这小子,赚个人情?”
想到这些,宫冬雪心间的思绪一阵复杂,甚至有些又好气又好笑。
她现在感觉,从前自家师父口中的招婿一事,有可能只是个玩笑话,最多只是个画饼。
但是现在,恐怕自家师父当真是有几分当真了!
面对如此情况,宫冬雪心间羞愤的同时,也是带点快意的想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安心将余师弟收入门中,不就不会被人抢走了!”
另外一边,余缺在拷问那内门弟子时,他的七分注意力,其实全都放在宫冬雪的身上。
此刻他的心间,也是思绪翻滚。
根据一番观察,余缺竟然没有从宫冬雪的身上发现任何异样,此女似乎真只是偶然登船,这才和李鸣星这伙人撞上了。
甚至往好的方面去想想,此女极有可能还是得知了船上有埋伏之后,特意前来要阻止同门相残,救下余缺。
思索着,余缺当即决定再试探一番。
他当即就躬身行礼,朝着宫冬雪行了一个大礼:
“多谢宫师姐刚才出手,替余某拦下了那李鸣星的阴神。
否则让他逃了去,可就麻烦了,指不定这厮就要在道宫中恶人先告状。”
宫冬雪听见这话,她有所反应,轻轻晃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