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极近的距离令她视线都不知该往哪放。
抬眸便要被那双深幽黑眸吸入深处,低头又见那片结实胸膛止不住地上下起伏。
臀下触感更是令她不安,又硬又硌人,稍想挪动,膝盖边不断传来的热意又令她眉心突突直跳。
若她还是曾经那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姑娘,大抵此时脑海中除了紧张便别无他想了。
偏偏她还未出阁,却什么都明了。
梦境中那些画面如此清晰,感触如此真实。
待到此时,她怎会不知膝盖边的热意从何而来。
紧张之余,她不可避免地脸红心跳。
宋衿禾下意识微动了下膝盖,因着知晓,所以远离。
刚远离些许,一只大掌蓦地伸来,一手掌住她的膝盖把她往里压。
宋衿禾愕然转头,对上盛从渊笼罩在阴影中的面庞,便见他神色紧绷地做了个口型:“别动。”
干草堆外,岑晓毫不知情地继续开口:“你可是在与我闹情绪?”
一直没出声的另一人缓慢开口:“没有,属下不敢。”
“楚荀!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还要如此同我说话吗!”
宋衿禾一愣,当然记得这个白日叫她一阵莫名其妙的名字。
楚荀,岑晓的侍卫。
“郡主,你我是主仆,人前人后都应如此。”
宋衿禾心头紧张暂放,竖着耳朵仔细聆听岑晓还未来得及告知她的秘事。
原来她心仪之人竟是她的侍卫。
难怪今日赛马场上她道出那样的话。
楚荀于她而言,的确是普普通通,却是她心中所喜,比什么都来得珍贵。
可楚荀这头大抵是板正惯了,全然抛不开主仆尊卑。
岑晓怒道:“你就是在同我闹情绪!我不是都和你解释了吗!”
楚荀一阵沉默。
岑晓便急不可耐又道:“今日我只是寻常观看比试而已,盛大人夺得头筹,所有人都在欢呼呀,我敬他英勇,仅此而已,你因此吃味了?”
宋衿禾听得认真,一听盛从渊被提到,她下意识就转头朝他看去一眼。
仅一眼对视,她又赶紧移开目光。
她这头听得起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