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那本书就是这个账本对应的译本?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白老太太顿时满脸的沮丧懊恼。
这么重要的信息,她怎么就给忘得干干净净了呢?
那边宋燕淮又仔细看了看那些剪报还有信封。
这寻人启事开业报告招聘信息还有客车时刻表,越看他就越有一种熟悉的既视感。
他记得自己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有个情节,就是地下党通过公告栏张贴彩票信息来传递情报。
这些奇奇怪怪的豆腐块剪报,看上去非常凌乱琐屑毫无营养,但能被人专门剪下来装进信封寄出来,甚至为了不让人查到信件是谁寄出来的,还故意将寄信人信息模糊化,就说明此举肯定是别有深意的。
宋燕淮忍不住看向白老太太:
“账本的事儿暂且不论,您这边既然能和情报局说上话,那可不可以麻烦您帮个忙,拿着这些剪报去找局里的专家咨询一下?”
白老太太奇怪地看向宋燕淮:
“你怀疑什么?”
宋燕淮提醒道:“谢老先生当年能被组织委以重任,前往南洋布局,说明他肯定是党内秘密发展起来的重要成员骨干!
“当年我党处境艰难,只能通过地下来进行信息传递,诸如各大报社每周每月发行的报纸周刊,比如某些固定地点的公告栏等等。
“谢老先生既然在党内担任要职,肯定也清楚这些特殊的信息传递渠道。”
“您先前说谢老先生是在跟您上了南下的船只后,在广州临时变卦下了船。
“我怀疑是不是有人窥探到了这个特殊信息渠道,故意给谢老先生传递了错误的信号,诱他半路下船去执行其他任务,从而导致了他被捕身亡。”
这话让屋子里的众人面面相觑。
宋燕淮虽然没明着说这个“有人”是指的谁,但在场的众人都心知肚明。
若圆音前面所说的话为真,谢守承这个人对真心善待养育他长大成人的养父母都能下得去手,又怎么可能会对谢守卿这个弟弟心存善意仁慈?
谢守卿当年明明都已经登船去往南洋了,却忽然半路变卦下船,这事儿确实怎么想都觉得太过蹊跷。
要不是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