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他刚刚把信封掏出来的时候,抬着下巴满脸的骄傲得意,俨然一副豪掷千金气势很足的样子。
谁知道这信封里面,竟然拢共才装了八块钱!
这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老头满脸的不敢置信,再三确认里面就这些钱后,立马拍着桌子怒骂道:
“我以为里头就算没有大团结,起码也得来几张炼钢五块吧?
“结果搞半天就是个面子工程?!八块钱,亏得这谢家也能拿得出手!
“就这还是什么干部家庭呢,都什么人啊,也忒特么抠门了吧?!
“妈的!要早知道这家人是这么个德行,我就不该给他们治疗得这么爽快,高低得让那三人先躺床上拉个三五天再说!”
都怪他施针太快,加上又是误打误撞,三两下就把那三个病人的症状给治好了。
那病人家属,肯定是见病人的病情那么快就得到好转,觉得他根本就没费什么功夫,所以给钱就抠抠搜搜!
可你抠搜就抠搜呗,就八块钱还搞个信封神神秘秘塞过来,让人误以为这里头起码装了好几十块呢,可真会装模作样!
黄老驴越想越气,骂完病人家属还不算,又骂起了骗他去和协的万立松,直嚷嚷着下次再碰上这种事儿,他要还傻不拉几地跑去和协帮忙他就不姓黄!
圆音却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三个关键信息。
“谢家”“三个病人”“拉个三五天”,怎么会这么巧?
她表情一顿,惊讶地抬起头来:
“您说的谢家,该不会是东城区那个谢家吧?他有个儿子在外联部当干部?”
黄老头可不知道什么东城谢家不谢家的,臭着一张脸很不爽道:
“估计是的吧,他儿子是不是外联部的干部我不知道,但他有个闺女嫁到了秦家,公公貌似是个开国级别的老首长!
“那个闺女,也是这次的三个病人之一,一家三口都邪风入体,拉肚子拉到虚脱痉挛。
“和协那边的西医折腾了大半天愣是查不出病因,没办法只能请我过去支援,结果让我扎了十几根银针给治好了。
“三个病人啊,就给八块钱?!他搁这儿打发要饭的呢?!
“这么有头有脸的人家,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