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是过冬用品,都比较厚重,但也没办法,只能就这么着了,实在不行等寄到驻地部队后,让人家帮忙拆分出来,分几趟送进劳改农场去。
算算时间,这包裹寄过去最起码也得二十天,到老爷子他们手里没准都十一月中下旬了,可不能再耽搁了。
等到杨家兄妹各自回房睡下,圆音和宋燕淮也躺到炕上了,她才和宋燕淮聊起了昨晚上她去了谢家后发生的那些事儿,还把她从谢家那个地下室摸来的那些箱子挨个取了出来给宋燕淮炫耀:
“现在我手里的资产,可比你爷爷那假坟冢里留下来的那批财物还多了!
“所以以后在咱们家,我才是那个顶梁柱,有啥大事小情的,都得我说了算,知道了吗?”
看着自家媳妇儿这副得意洋洋的财迷样儿,宋燕淮不由得哑然失笑。
“知道了!那么富婆大人,我想请问一下,就是我那个药方子马上就要吃完了,你男人如今身强体健龙精虎猛,咱们俩这洞房花烛夜,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想不到宋燕淮会一下子将话题跳转到这个上面来,圆音倏地一下脸就红了。
不过他俩领证结婚都五六个月了,至今还没有夫妻之实,每天晚上躺一张炕上纯睡觉,这要传出去,怕是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笑话。
况且他俩如今都已经开诚布公,两个老帮菜就不要扭扭捏捏演什么纯情少男少女了。
食色性也,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别说宋燕淮了,圆音她每次坐在自行车后座,搂着自家男人那硬邦邦的腰板的时候,都忍不住心旌摇曳旖旎非常。
所以她哪怕面上臊得慌,还是故作镇定自然地道:
“只要复查完之后,黄老驴那边说没问题了,我随时都可以啊。”
宋燕淮立马嘿嘿一笑,对着圆音就来了个猛扑,摁进怀里好一番亲香腻歪,这才搂着香软的小媳妇儿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至于他家老头留下来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不过是一堆黄白死物,如今又不当吃不当穿的,跟废品没